其实碧笙更喜欢秦筝的这种做事方式。相信任何人都不会喜欢,刚刚开始做一件事,就被合作伙伴带着质疑的心态来相处吧?吕璇虽有心机,毕竟也是个聪慧的女人,碧笙相信秦筝一定会做的很好。
“嗯。那我就不胡乱操心了。小猫,我相信你,无论你怎么决定,我都举双手双脚支持。”
本就是夏夜,碧笙又是刚刚洗了澡,有温暖潮湿的体味透过浴袍而来,染柔了秦筝的鼻息。
秦筝的心跳便跟着乱了,一径捉了碧笙的衣襟,将鼻尖凑近他领口去,想要更近、更多地汲取他身上的气息。
那气息真的好闻啊……
不是古龙水或者沐浴露那种经由化学方法而来的香精味道,而是——他独有的体香。
秦筝记得有科学家研究爱情产生的奥秘,便说其实爱情都是鼻子的选择。一个人会爱上另一个人,会愿意跟另一个人一辈子都生活在一起,跟喜欢对方身上的体味不无关系。
每个人的体味都是不同,据说是与基因的排列组合次序有关,就像基因的独一性,所以人的体味也是各个不同。
秦筝贪婪地嗅着,像是小孩子贪恋着一件从小陪在身边的玩具。
“碧笙……”秦筝终于按捺不住,将小手探进了碧笙浴袍的领口去,厮摩着碧笙的胸肌,“宋妈说从明天起就要给我补身子了呢。”
“嗯……”碧笙闭上眼睛,心跳早已经泄露了渴望。
“宋妈的厨艺那么好,我都能想到,不出几天我就会被补得白白胖胖的……”
“嗯~~”
“那,等我白白胖胖了之后,我们就再要个宝宝,好不好?”
小手沿着碧笙的胸肌向下滑去,停留在他脐边,轻拢慢捻,反复流连着他的六条腹肌。再往下去……已经到了绝密之境。
碧笙喘息急了起来,“那,现在你又在干嘛?你现在好像,还没白白胖胖起来嘛……”
秦筝咬住唇,妙目如猫,“可是我有的地方,现在已经很白白胖胖了……”
碧笙一声惊喘,险些爆笑开。
秦筝懊恼地跳起来去捂碧笙的嘴,“难道不是么?你不要,那我给别人啦~~”
碧笙终于深深喘息着伸手握住秦筝一边椒乳,“是么?那我要先验验货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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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完毕,明天上船,接下来就是本文最后一个大转折:碧笙的胃病怎么回事?周韵的身份究竟是善是恶?秦子潇究竟醒没醒来?周家与秦家的血海深仇如何处理?筝与笙是否能今生相守?……中间还会写十年前那一段青涩美好有含着点酸的少年时光——本月最后一个大转折,即将启幕!】
正文 我在你身上种了花(更1,甜蜜求月票)
随着碧笙放肆探入的手,清凉的山风趁机淘气流入,沁凉了秦筝肌肤上的灼热,在她凝脂一般的皮肤上植上一片小小的粟粒。
碧笙粗粝的指腹随之灼热而来,他经过的地方,那些小小的粟粒便被他颗颗碾平。秦筝刚刚被山风沁凉了的肌肤再度灼热起来。都不用垂眸去看,秦筝就知道自己的肌肤上定然一定已经有胭脂色的轻潮泛滥开,一片一片,藏也藏不住。那片燥热从每一个毛孔深深钻入,直到在身体隐秘的深处汇集起来,汩汩奔涌,化作情欲春潮。
碧笙在水墨一样的夜色里低低地笑出声,一双眸子闪亮又邪恶地凝紧秦筝,不肯放过秦筝面上、身上任何一点细微的变化。像是邪佞的领主,居高临下凝睇着自己的奴隶,决定着她的生死,更主宰着她的甜蜜和折磨……
清风荡来,她小小的面颊早已艳如春花。小小的红唇半张着,嘶嘶地吸气,仿佛在做拼命的挣扎,却也更像是随时会溢出诱人的呻吟,像是——在渴望他狂肆的吻,渴望他疾风暴雨的蹂躏,又像是——等待着他凶猛的攻入!
天,他不行了。看着她的小小又嫩红的唇,他便想起她另一处小小入口,想起那里同样的柔软和嫩红……
碧笙手上的搓揉便越发凶狂起来,带着无法按捺的情欲味道。
她一双娇俏挺立的椒乳便如奇妙的花,在他掌心偷偷绽放,盈满了他的掌握……那一点嫣红轻蕾,羞怯着却更勇敢地直接刺向他的掌心正中,就仿佛——刺中他欲望的核心……
呼……碧笙深吸口气。他是主宰者,他这次再不能失控,他要慢慢享受她的美好,不能再像前几次一样,糊里糊涂就被他的小猫夺去了理智,然后激狂地便交了货。
这一次,他要慢慢地、甜蜜地折磨、挑弄他的小猫。让她又羞又恼、又娇又蛮地臣服在他身下……
碧笙凝着秦筝的眼睛,薄唇轻轻一挑,那双漾满桃花的眸子邪邪笑起。
秦筝望见他这般的眼神,心里便是一抖。她太了解他,只要他一这样笑,便一定是安了坏心眼儿——果然,还没等秦筝去想象碧笙会使什么坏,碧笙已经毫无预警地大掌一分,将秦筝的衣襟撕开!
玲珑的乳,乍然暴露于清凉的夏风里,倏然的热与冷让它挺立得更加娇俏。凝脂一样的白,在水墨一样的夜色里像是一朵清雅又妩媚绽放的昙花,清芳缭绕,风情流转……
秦筝惊得低低一叫,“碧笙!这是,这是外面……”
碧笙邪肆地笑,“是午夜了,家里人都睡熟了。山上更没有一个人会看见……”
秦筝被他笃定有邪肆的话惹得心跳如狂,再说不出话来,只能咬住自己的唇,双眸盈盈望着他。
他是她的王,更是——她的流氓……
“小猫,低头看看,看我在你身上,种下了多美的白昙……”碧笙享受地看着秦筝面上那含羞带怯的神情,双掌推高了她的柔软,哄她自己低头来看,“看啊,这样肥白柔软的花瓣,配着嫣红挺翘的花芯儿……小猫告诉我,你喜欢我种的花儿么?”
碧笙当然明白自己的手指能给秦筝的身体带来何样的变化,就像拥有魔术手的面点师,能够将那些看起来苍白、松散的面粉,经由了他的奇妙手指变成柔软曼妙的面团,被他在案板上恣意搓揉……再被他加入神奇的配料,经过耐心的烘焙,终将那些曾经毫无诱惑力的面粉变成甜蜜的面点,能够被他舌尖舔尝,直到——拆分入腹。
在仲夏夜清风的淡凉里,秦筝整个身体都灼热起来。每一块肌肉都如搓揉得恰到好处的面团,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着无声地尖叫着想要更多……
这种滋味,仿佛冰火两重天,秦筝只觉自己被碧笙的手指吊在冰与火之间,任凭碧笙将她一会儿推向灼热的火,一会儿又扯回沁凉的冰。
“我,我不看……”秦筝羞得无法自持。
秦碧笙这个大坏蛋,大疯子。他,他要羞死她了……
“乖,跟着我的手……”
碧笙含笑,用大掌抓着秦筝的手,将她的柔荑引领向上,包覆盖住她的柔软……男性粗粝的手指与女子纤柔的手指彼此交缠,共同覆着那柔软的嫩白,他不容她闪躲,带领她自己缓缓打圈,从轻浅到激狂地抚揉……
“嗯……”秦筝哪里禁得住这样疯狂的举动,身子早已不由自主,神智更是尽数被他夺走。今夜只觉自己如一具人偶,无论他做什么,都已经无法抗拒。
“小猫,你的叫声真好听……”碧笙坏笑俯下唇,深深吮进那粒樱桃,牙齿轻啮,舌尖撩拨,惹得秦筝的曼吟越发压抑不住,一声又一声,在曼妙的夜色里化作最动听的音符……
秦筝却哪里肯轻易服输?清凉的山风穿越他营造起来的灼热和狂乱,点点唤醒了她身子里小猫的狡黠和不服输。秦筝笑着向后坐上藤椅旁边的铁艺圆桌,媚眼如丝,“我冷……”
碧笙笑,“我不信。这都什么温度了,你是想逃。”
“真的是冷……”秦筝娇笑,小手转而扯住碧笙的浴袍领口,“要不,你也来感觉感觉……”
小手乍然用力,碧笙本就松松套在身上的浴袍便应声大开——
秦筝柔曼地喘息,将自己绽放在夜色中的白皙柔软,贴上了他的古铜强健……
四粒红豆,各自找到了对方,紧紧相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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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也有过这样的悸动(更2)
碧笙按捺不住地颤抖起来。她的柔软那样美好,温腻轻软,紧紧贴着他的胸膛,缓缓厮磨。
“说呀,你是不是也觉得到了冷?”秦筝坐在铁艺圆桌上,高高仰起了头,眼瞳晶亮地勇敢凝着碧笙,小小的红唇下意识翘着,恁般娇俏,像是在挑战。
“还是没有。”碧笙闷哼,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那么失控。
“没有么?”秦筝就笑,小猫似的狡黠和得意,小小的手掌也攀附而上,沿着他胸肌的轮廓缓缓打圈,“没有的话,你怎么会在发抖?你身子上,又怎么会有鸡皮疙瘩?”
坏坏的小猫!碧笙在心底无声地呐喊,他那哪里是觉得冷了?他是被她挑逗得几乎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他疯狂地只想要现在就冲进去,想去狂猛地去霸占她最美妙的柔软和水嫩!
“坏丫头,你在玩儿火……”碧笙笑起来,那双内双的眸子从秦筝此时的角度看上去,邪魅又染了夜色的深幽,就像是夜里造访的撒旦,邪恶而又致命地迷人。
秦筝按捺不住地喘息起来,“是,又怎么样?有能耐你别燃起火来呀!”
秦筝说着伸出脚尖,脚趾若有似无地滑过碧笙腰线之下……那里,早已迫不及待。
面对秦筝这样坏坏的动作,碧笙反倒更加耐心下来,他一把抓住秦筝的小脚丫,黑瞳凝着秦筝眼瞳里闪过的惊慌,狂狷而笑。下一秒钟,他便将秦筝那根刚刚犯了错的脚趾,整个含进了口中!
“啊!”秦筝低低惊呼。
碧笙坏笑着,深吮、轻缠、丝丝颤动……良久,才缓缓放开,邪魅的红唇凑近秦筝耳畔,“感觉到了么?我在你里面,就是这种感受……好不好?还要不要?”
秦筝嘤咛一声,羞得捂紧了自己的脸。
这个坏胚子,这个大流氓!
可是自己却又——这么地喜欢他邪恶对她……真是要死了,要死了……
碧笙笑,舌尖辗转滑向秦筝脚心,缓缓地游移,嗓音沙哑着在夜风轻送里低喃,“中医按摩理论说,脚底各个区域可以一一对应身体各部分的脏器……那我此时,便等于舔舐过了你的全身……宝贝,喜欢么?要不要,真的把你全身都给我?乖,让我取悦你……”
秦筝说不出话来,只能勾紧指尖,嘶嘶娇喘着任凭他为所欲为。
曾经的记忆像是山间掠来的清风,秦筝无法自控地想起多年前。那次是碧笙刚来秦家,正是与她最为敌对的时候,学校组织了全年组同学去夏令营,就在市郊的凤凰山上。
d市虽然有山,但是市中心并不多,而且市中心的那些山坡早都已经被改建成了住宅小区,已经见不到山本身的凌厉与雄浑。所以乍然来到凤凰山,秦筝的腿脚就很不灵光,经常崴了脚踝,或者被路边带着尖刺的小草给扎到。
因为带来的药膏装在了碧笙的背包里,那个晚上秦筝背着众人去碧笙的帐篷要药膏。因为赵曼是个大嗓门,一旦发现她脚上被扎出了伤口,一定会大呼小叫。秦筝不希望老师和同学认为她是个娇气的富家女,所以宁愿忍到晚上,才来找碧笙药药膏。
同学们带的帐篷都是小型的,顶多只能睡下两个人。碧笙的帐篷就更小,是单人的帐篷。再加上他那个时候的叛逆和疏离,所以自然也没男生要求跟他同一个帐篷。可是当秦筝走到碧笙的帐篷前,却听见里里面的两个同时响起的喘息的声音……
秦筝当时就懵了,女孩子的直觉让她几乎就听出了另一个声音是女孩子。秦筝脚底本就有伤,这一个迟疑,便不小心踢动了帐篷外的石块。那石块哗啦啦滑下山坡去,惊动了帐篷里的人。
“谁!”碧笙警惕而压抑地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