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腰肉,往下拽着她的裙子。
    “哼……就该叫你一直起不来……唔!”
    戏谑的话噎住,原来,他的手,无预兆地伸到了裙子下面,将她的小小内裤勾起,却不脱掉,而是坏心大起地勒着那脆弱的细缝儿,上下摩擦起来。
    “嗯嗯……”
    布料不停地在嫩肉上刮蹭着,不多时,就有一小块湿痕显现出来,寒烟轻笑起来,加快手上的动作,还用另一只手的食指,不停按压着上方的小*。
    被亵玩的朵澜丝丝缕缕地叫起来,两条腿想要夹住,可夹住时,那感觉就更迫人,她只好分开双腿。
    两条腿儿分开,裙子被撩到了小肚子上,那神秘又甜蜜的地方,完全落入了男人的眼底。
    *的肌肤,小小的透明蕾丝内衣,已经被挤成了一条绳,不断地在芳草萋萋的地方来回地滑动,透明的液体很快濡湿了布料。
    “我要把它脱了啊,乖。”
    长指一动,托起朵澜的翘臀,用力一拉,那俨然湿透的小裤儿,便离开了诱人的*。
    寒烟在欢爱中,是没有什么耐性的那种人,和他*,前戏总是很少。
    这一次,也不例外。幸好这几日朵澜很容易兴奋,下面已经是一片泥泞了,不然,一定会疼。
    飞快地扯去自己身上多余的衣物,他压下来,与朵澜肉贴肉。
    拉过她的长腿,让它们盘在自己的腰间,壮实的腰身向前一顶,那紫红色的庞然大物,就这么深深地顶到了那紧得要命的穴里!
    朵澜尖叫,带着诱惑和放荡,媚眼如丝,急声*,在他身下抽.搐起来。
    他强壮几乎在刚一进去的时候,就险些叫她达到高.潮。
    不给她*的机会,腰间的动作如野兽般毫无节制,一次比一次狠,更加用力。
    “怎么玩了这么多次还这么小,嗯?你敢告诉我不?”
    他咬着她的下嘴.唇,模模糊糊地发问,一只手极富技巧不停地搓动着她的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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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006 美人儿赠我蒙汗药(2)
    《断背山》里有一句台词,我真想知道,我怎么样才能戒掉你。
    汲寒烟可以戒掉毒品,酒精,尼古丁,甚至咖啡因,但是唯有一样,他没法子戒掉。
    这个女人,已经渗到骨血里去了,无法将她从生命里剥离开,带着血也带着肉,叫他怎么戒?!
    汲寒烟的爱情,始于一个电话——
    当年,汲家三少爷汲香川,被朵澜的夺命电话催得是一个头两个大,寒烟在一旁,夺过手机便是一声爆喝。
    哪知道,朵澜在短暂的惊讶之后,压根没畏惧,倒是劈头盖脸地给了汲寒烟一顿抢白。
    这是哪家的小妞儿!
    一次喝酒,酒量一向超好的三弟,居然抱着酒瓶子喝多了,头一次跟他这个当二哥的掏了心窝子。
    寒烟皱眉,果然是那个胆大包天的小丫头。
    作为一家安保公司的老总,他能轻松地就掌握这个叫“叶朵澜”的女人的材料,甚至包括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然而,他没有那么做,他太了解自己了,一旦好奇,便会心动。
    他明知道,君子不夺人所好,尤其那个人还是自己的弟弟。
    他不像望月,从小作为家族*人,就受各类训练,总能保持不动声色;也不像香川,可以装作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陪在她身边,叫她不设防。
    他和她,完全没有交集。
    他一遍遍说服自己,终于打消了去调查她的念头,
    直到那一天,一次行业内的聚会,那时正是一次国际会展的招标前夜,同行之间用尽手段心思,都为了能够拿下这个大项目。
    酒过三巡,他便觉得浑身不对劲儿,本能里有一股子*。
    他心里“咯噔”一下,这次的会展主办公司的老总,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据传私生活很是混乱,和很多业内人士有染。
    寒烟一下明白过了,这是叫人给算计了,如果两个人真的发生了什么,那么即使他的公司凭实力拿下了这个展出,他们的名声也臭了。
    有心人如此撺掇,加上那女人也确实有意,不停地将身子往汲寒烟身上靠,手也越发大胆起来。
    “公司里还有点儿事,我先走了。”
    他红着眼珠子,跌跌撞撞地冲出了酒店,也不管酒驾不酒驾,取了车便狠狠踩下了油门。
    晚上的车不算多,他晃晃悠悠地开着车,跟在一辆车后面,想着吹吹风消消酒劲儿,也不打算超车。
    忽然,前面那车整个车身一歪,撞到了边上,寒烟喝了酒,反应慢,之前一直跟着它,这下来不及刹车,也跟着撞了上去。
    他愤愤一拍方向盘,浑身似火烧一样,难受得他胡乱地撕开上身的衬衫,只觉得要炸开一样,下面涨得生疼,心跳得要蹦出来似的。
    更要命的是,他的脑子已经不太清醒了。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把那个主动过来,要求划分责任的女车主,给“办”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特意没有开灯,不想看清那女人的长相,只是一遍遍地,幻想着身下的人,是那个女人。
    虽然,他压根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什么模样。
    此时此刻,想起当年两个人的第一次,汲寒烟有些哭笑不得,连连*了几下,惹来身下人的*。
    “汲寒烟!你再这么用力我说什么也不许你再碰我了!”
    朵澜呜咽着,*的手握成拳头,不断地捶打着寒烟的胸膛,可是这点力气实在微不足道,他甚至挑衅地又用力动了几下。
    “你!”
    气得朵澜转过头去,不理他。
    “真生气了?”
    寒烟一把挑起朵澜的下巴,薄唇狠狠地吻上那嫣色的唇瓣,舌头用力,死死地撬开那闭合的一排牙齿,然后舌,紧紧地与她的舌缠在了一起。
    激狂的吻,很快将她之前的不悦吻得烟消云散,到后来,朵澜甚至主动伸出手臂,缠住寒烟的颈子来。
    “我答应你的,再不碰那些东西,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做得到,我做得到……”
    在她耳边絮絮地承诺着,接着,便是有些粗暴地用力揉捏着那软软的臀瓣,那深埋的硬物,慢慢撤出来,带动摩擦起层层褶皱,两个人都浅浅地哀叹出声。
    刻意地放慢了速度,抵着那软软的草丛处,极富技巧地挑逗起那泛滥的湿地,温柔地撩拨着处处敏感,双腿被他一提,架在了他的双肩上。
    “嗯!”
    一声闷哼,朵澜心里暗想,多亏自己一直锻炼和运动,不然,被这么一拽,还不把筋给抻了……
    灼热的大手,固定好那纤细的腰身,不顾她的退缩,再一次狠狠贯入。
    没有片刻的停顿,便又是一阵疯狂。
    巨大的*在逐渐地累积,越来越多,朵澜浑身无力,只能牢牢将双腿缩在他的肩头,堕入欲望的深渊。
    许久,房间里的*才平静下来,一股欢爱过后的淫.靡味道,在空中蒸腾开来。
    揉着她酸痛不已,且微微红肿的花心,寒烟歉意地落下一吻。
    “我没控制住,又让你疼了……”
    他永远是这样,虚心认错,死不悔改!
    朵澜娇娇地横了他一眼,罚他替自己洗澡。
    巨大的浴缸里,寒烟圈着闭眼享受的朵澜,在她身上按着,给她解乏,将那湿漉漉的发从脸上撩开,从背后抱着她,将碎吻落在她的颈后,耳后……
    “你以后要相信我,不能上来就揍人。”
    想起之前朵澜那凶悍的样子,寒烟不禁失笑,将她转过来,对着自己。
    “反正你又打不坏,我打一下手还疼呢……”
    嘴上依旧不服软,也不承认错误,朵澜轻轻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不由得一阵恍惚。
    好可笑,自己居然会爱上这个“强.奸犯”,这算不算自己“混乱”的男女关系中的,一丝亮点?
    而自己,竟然记不得,到底是在什么时候,爱上了他。
    是他哀怨又愤慨地承认,“不行了”的时候,还是他悲伤地说着自己的童年和无奈的家族地位的时候,她记不得了,也分不清了。
    她唯一能确定的是,他的霸道和易怒,已经成了自己生命里的重要一部分,难以割舍呢。
    朵澜转了转大眼睛,笑嘻嘻地伸出手,捧住寒烟的脸,好奇道:“对了,一一最近怎么这么黏你?”
    知子莫若母,一一那个小鬼,聪明得跟小妖儿似的,寒烟一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才将其“收入麾下”。
    “说,给我儿子灌什么迷魂汤了?嗯?不嗔说那小崽子现在对他爱答不理的呢!在家生闷气呢!”
    寒烟有些害羞,支吾了几声,还是说了实话。
    “一一说爸爸不许他吃糖,我答应每天给他买一块巧克力。”
    坐在水里的女人大怒,腾地站起来,手掐腰,低吼道:“靠!这还是我儿子么!忒的没见过世面,一块巧克力就被收买了!”
    寒烟眯起眼,看着那诱人的风光,眼神变暗,反正都已经洗好了,那就回房,继续大战好了!
    “喂!干什么!放我下来!我要睡觉了!”
    “好啊,遵命,小的这就送您‘上床’!”
    他奸笑,此上床,非彼上床也。
    正文 007 美人儿赠我蒙汗药(3)
    叶朵澜深信一句话:女人光鲜亮丽的好日子就那么几年,时光不回头,过了25,拼的就是道行而不是脸蛋儿和细腰。
    当然,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主儿,她既有脸蛋儿也有细腰儿,理是这么个理儿。
    流感季节,汲寒烟和一一很不幸地一起重感冒了,一起挂吊瓶。
    “活该,谁让你俩沆瀣一气!”
    朵澜站在病房里,这俩病号鼻头发红,鼻涕不止,还坐在一起玩变形金刚呢,她看了不由得骂了一声。
    一一抬起头,奶声奶气地问:“妈妈,什么叫‘杭蟹一起’?是螃蟹么?”
    因为感冒,他说话的时候,清鼻涕就顺着人中流了下来,朵澜快步上前,拿着纸蹭蹭他的小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