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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穿着青春洋溢的水手装,凌灵愁眉百结地坐在教室的一角。
为什么她又回到校园上课,会觉得无聊又单凋?
不如待在白家陪“妈妈”好了……但“妈妈”说她还小,要念书。要跟同学玩,便把她赶到学校来了。
经过一场婚宴洗礼的她,日子虽然没什么不同,心境却已是不大相同。
看到轻浮又爱闹的学生们,突然觉得他们好小、好单纯,自己跟他们不一样。
淡淡的轻愁便这么爬上凌灵的眉宇,替她增添了一丝与同龄女孩不同的沧桑气质,引人侧目。
班上的男生不禁要多看她几眼……
“凌灵,你怎么都窝在位置上,不跟大家说话啊?”李芬芳很喜欢新同学恬静的感觉,主动过来跟她攀谈。
“不知道要说什么……”凌灵随便找个借口,笑容显得意兴阑珊。
“好奇怪喔,从国外回来的人,不是应该很活泼吗?”李芬芳对凌灵的疑问正是一般同学的想法。
那是因为你不像我那么悲惨,有个被新婚丈夫抛弃的过去……
凌灵的心头不断覆诵着答案。
“嗯,我不够活泼吗?”侧着头,她故作俏皮地表示。
“或许是因为不熟吧!”李芬芳觉得她好像快要哭出来了。
“可能是吧。”凌灵突然起身,对李芬芳表示,“我生理期,身体不大舒服,去保健室躺一会见。如果等下上课时还没回来,帮我请个假。”
“好啊。”李芬芳傻呼呼地点头。
原来新同学看起来要哭不哭,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李芬芳这下放心了,用力点头答允。
凌灵勉强露出微勾,朝友善的李芬芳笑笑,转身快步离去。
一路上不少人都因为她的快速奔跑而紧急闪身,凌灵抿紧嘴唇,一语不发,只是快步跑着。
她仓卒地跑进保健室,里面空无二人,校医不在。
凌灵也不管,躲进屏风后,趴在病床上呜咽起来,然后哭声越来越大。
她真的好难过、好伤心、好想哭……
为什么要到这么多人的地方,不能放她一个人躲在家里呢?她发誓,她绝对可以好好的把日子过下去……
只要,再给她多一点时间。
现在不要要求她太多,因为她被遗弃的伤还没有痊愈,她还在想那个名为她丈夫的男人。
所以,不要再跟她说要多交际,要多认识朋友,要多出去走走……
如果不是怕“妈妈”担心,她根本就不想来上学。
她只想躲在没人的地方大哭一场。哭到昏过去也无所谓,只要让她发泄她的情绪就好……
回到保健室的校医听到里面有哭声,吓得跑到她身旁,轻柔地呼唤她,“同学,你哪里不舒服?”
“唔……”哭得太剧烈,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需要我通知你的导师或家人吗?”校医关心地询问。
“不用……让我哭……哭……哭完就好……”凌灵抱住棉被,死也不肯抬头让校医知道她是谁。
要是让“妈妈”知道,肯定会很难过的。
“失恋了吗?”小女生心里总是有这类的秘密,校医轻声猜测。
“啊……”仿佛踩到痛处,凌灵哭得更起劲了。
这下子不用说,校医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年轻人“为爱伤风、为情感冒”她可是看多了,只要不是身体有什么重大问题,心里不舒服,想哭就哭吧,哭完就会好一点了。
校医轻柔地拍拍凌灵的肩,无声地安慰受创的灵魂。
她知道感情总是这样……
与其臭骂男人一顿,不如安静陪她走过伤心的时刻,等到爱成为往事,或许……
或许,她会愿意将爱情从头说起。
第三章
“举……”
金发尤物的雪白大腿缠上白鹏举的腰际,还亲昵地呼唤他的名,晶亮的眼眸里充满对男人的渴望。
“有事?”男人淡淡回应,两眼却盯着电视里的足球赛。
“我们交往这么久了,在床上也这么契合,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们的未来?”裘蒂使尽勾魂的力量,攀在男人身上,娇声娇气询问。
“嗯……”白鹏举不置可否,只是喝口酒,再哺入女伴口里。
对她的问题,仿佛没听到。
“唉呀,好讨厌……”裘蒂咯咯乱笑,对男友热情又挑逗的举动很满意,但又不想这样放过他。
“怎么个讨厌法?”他对于女伴的娇嗔,熟练回应。
“呵……”裘蒂双手缠上男人的脖子,再也不理他言语的挑逗,直接贴上他的唇,诱引他与她有更亲密的举动。
这么有魅力的男人不尽情享用,实在太可惜了……
只是,他为何对婚姻没兴趣呢?
裘蒂想破头,也想不出来。但她是他交往超过一年的女朋友。他应该是喜欢她的吧?
白鹏举不让她再胡思乱想,扯开肩带,大手溜入她的衣衫内,捏挤她的乳防。“啊啊……”裘蒂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白鹏举的唇角微勾,露出与斯文脸庞不符的邪气笑容。
他非常满意她的银荡、狂野……跟脑筋不好,很适合当他的床伴,只要兴致一来,他们可以在任何地方大演妖精打架的戏码。更重要的是……她总会忘记想讨到的婚约。
这一点,就是他们交往超过一年的关键。
白鹏举没忘记自己还是个有妇之夫,但这并不是他不想跟女人定下来的重点……
重点是,大少爷他根本不想为任何一个女人停留。
他还想玩,他不想被婚约束缚。
在他身旁的女人只要一提到结婚,没两天,他就溜得不见人影,所以他没交往超过半年的女友。
只是,波大无脑的裘蒂从来没搞懂他,还以为自己魅力无穷,勾得住他这个华尔街金童……
他将女人压在沙发上,拉开她的大腿,在她润滑的甬道里不断冲刺,毫不迟疑。
裘蒂在男人勇猛的技巧下,脑中意识全被打散,说不出任何话,只是不断尖叫、狂喊。
而神色自若的白鹏举只记得在达到高潮时,将滚烫的肉刃退出花径,将白色的液体喷洒在她体外——
☆☆☆.4yt.☆☆☆.4yt.☆☆☆.4yt.☆☆☆
午后,美好的休憩时刻。
白鹏举闭着眼,享受美妙的钢琴独奏,仿佛在思考什么。
端起茶杯,再啜饮一口芳香的大吉岭红茶——唉,美妙的感觉不过如此。
“杰夫,今年的圣诞节,你要回家吗?”洁西露出洁白的牙齿,为老板重沏一杯茶。
“圣诞节?东方人都是过年才回家团圆的。”白鹏举淡淡解释。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不想家咧,都没听到你回去看亲人。”洁西眨眨眼,观察着俊逸的东方容颜,小心翼翼地应对。
其实,她现在出现在他面前是有话要说的,因为她之前接到老板弟弟打来的电话……
“怎么会不想?台湾还有我的家人啊!”白鹏举毫不迟疑地表示。
“那……”需要我跟你一起回去吗?其实这是洁西心里最想问的话,因为她最在乎老板心里想什么……
听说,东方人都满重视家庭伦理的。
如果她表现出重视杰夫家人的感觉,那……她有没有可能成为他的妻子呢?
据他的弟弟表示,很有可能。
那说什么她都得试一试了,毕竟她跟着他工作两年了,可见他很满意她的能力。她又常常跟他外出应酬,他的朋友、生意上的伙伴都熟透了,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