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爱人,还为她饱受相思之苦,这次回来全为了她。反观自己,不过是个替身罢了。
    「是我的侥幸心态害惨了你,我不能否认带你来是要让德雷洛降低戒心,没想到你却成了代罪羔羊。」他不能原谅自己。
    依柔泪流满面,无言以对,一天受到两次打击,再乐观也笑不出来。直到现在她清楚地还记得德雷洛邪恶的面容,和他是如何掠夺她的身体。她不住的打着哆嗦,盼望能早日脱离这场恶梦的纠缠。忘记或许很难,但除了遗忘,她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方法。
    依柔疲 惫的揉揉眼睛,对本森道:「大哥,我想早点离开这里到维也纳去,我不想继续待在这。」这个可怕的地方,只会带给她无止尽的伤痛。
    「好、好,我马上带你离开。」他立刻允诺。
    *****
    「离开?」德雷洛从工作中抬起头来。
    罗管家恭谨的报告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是啊,大少爷正准备去买机票,明天离开。」
    「去哪里?」他搁下钢笔,兴趣浓厚的问。
    「根据台湾传来的调查,依柔小姐是大少爷收养的女孩,她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在求学的过程中,大少爷提供她所有的学费及生活费,并赞助她去维也纳进修钢琴。我看他们可能要去那里。」
    德雷洛陷入思索,而后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他们迫不及待的想离开?我偏要紧紧缠住他们。」况且依柔的甜美让他留恋不舍。
    初次在琴室遇见她时,他刚从纽约回来,历时二个月的大工程好不容易告一个段落,再加上坐了好几个小时的飞机,那时他只渴望能好好睡一觉。然而,轻快的钢琴声却吸引了他的注意,那间琴室在他的命令下,一直是个禁地,无人能人,而今却听到清亮的声响。
    他夹杂着怒火而来,她却专心的连他入内也没察觉,灿烂明亮的笑容,炫目的让他有些不能逼视,弹奏钢琴的她快乐的像只小鸟,表情多变且可爱,完全陶醉在她的小小世界中。
    那一刻,他甚至于对她颇有好感,只是当她弹奏出姊姊创作的曲调时,他立刻认定她是敌人,是属于本森那一方的人。
    任何站在本森身边的人,他都不会轻易饶恕,尽管她有多可人、多吸引他,他都要摧毁。
    「罗管家。」他传唤。
    「是。」
    「支开本森,我想私下见一见我的新情妇。」他邪气的笑道。
    *****
    依柔强打起精神,仍挥不去眉间的悲痛,她借着收拾自己的衣物,尽量不再胡思乱想。等会她就要离开这里了,也许这样她的心就不会那么疼,丑陋的事也不会再缠绕着她的心思。
    本森大哥说要跟菲娜道别,怎么还没回来?
    她心急如焚,这里她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一想到跟那恶魔处在同一个屋檐下,恐惧便会蔓延全身,丑陋的记忆就会再次重现。
    「叩、叩。」有人敲门。
    依柔误以为是本森,神情热切的迎上去,想不到不等她应门,来者径自开门而入。
    她一见到对方,吓退了三步,一脸惨白,全身不能自制的颤抖起来。
    「嗨!」德雷洛把她的反应全收入眼眸,他揶揄的笑道:「好久不见,不过你也不需要表现得如此嫌恶,毕竟我们曾很亲密的在一起。」
    「不要说了。」她掩耳哭喊,整个人又陷入屈辱的回忆中。
    他绕着她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听说你发烧了啊?不会是我造成的吧?」语气中有着得意,似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毫无羞愧。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低声问道。
    「相信你对我们兄弟间的恩怨已经有某一程度的了解,而且百分百确定你一定很心疼本森的遭遇,认为我是十恶不赦,欺压他的混球,是不是?」
    她咬着下唇,憎恨的瞪着他,「你本来就是个戴着假面具的混球,骗得我团团转,最后还以暴力夺取我的清白,你自大恶劣的行为简直禽兽不如。」
    德雷洛对于她的指控,不怒反笑,「的确,评断的很中肯。」他无所谓的挑了张椅子坐下。
    「你出去。」她很想冲向前去与他厮杀一番,奈何身材差异太大,她根本碰不到他半根寒毛。
    「过来。」她躲他躲得太远,他非常不高兴。
    她看起来还是那么美丽,吹弹可破的白晰肌肤,轻轻吸吻就可留下痕迹,而那包裹在厚重衣物下的娇躯,曾令他销魂忘我的沉溺其中。
    第一次他发现光是看着眼前的女孩,下体就勃然肿胀。他有很多女人,处女并不希罕,但是胁迫女子跟他欢爱,这倒是第一回。而她反抗的举止,大大的取悦了他,从没有一个女人曾对他说过不,她倒是第一个。
    依柔躲在角落,对他锐利似剑的绿眸,有很深的畏怯。
    看她依旧缩在旁边,他长脚一迈,大手一伸,不顾她的挣扎,仗着体型的优势,再次把她压制在床上。
    「不要,我不要。」那夜被侵犯的疼痛,记忆犹存。
    「嘘,冷静!」他大声喝斥她,定住她扭动的身躯。「再这么下去,我可不保证自己不会再犯。」尤其她是这么馨香,雪白的颈项诱惑着他再次印上属于自己的记号。她有着扰乱他自制的能力。
    「如果我说我会告诉本森,葛洛丽丝的消息,你相不相信?」他悬身在她上头说道。
    「你愿意?」本森大哥满面愁云的模样,瞬间浮上心头。她曾以为忧郁是他天生的气质,到此地才发现全然不是,那是因为思念爱人所致。
    如果他愿意的话,那本森大哥一定会很高兴。
    德雷洛贴近她的红唇道:「只要你当我的情妇一年。」他开出条件。
    「什么?」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不!」
    不容许她拒绝,他健壮的大腿趁机滑进她双腿之间,粗硬的亢奋隔着薄薄的内裤抵着她的si处,轻轻摩蹭。
    她如遭雷殛,极力反抗,「放开我。」
    他暂时收起欲望,对着她扭动的娇躯,低声劝道:「本森曾经求过我,只要我告诉他消息,他愿意放弃所有权益自杀谢罪。如今你只要当我情妇一年,我就无条件告诉他,这项买卖很值得,你不妨考虑看看。」
    「骗人,本森大哥有美好的人生,他才不会被你这小人拐骗。」
    「你想想,这是一场禁忌之恋,同父异母的血缘关系都隔绝不了他,他怎么会死心?」他低沉的蛊惑着她,万一她不答应,他还有别的方法逼她就范。
    的确,本森大哥爱惨了那个名叫葛洛丽丝的女子,光看他萎靡不振的面容就可知晓。
    「如何?」
    「我……」事关自己的未来,她有些犹豫不决。
    「本森是你的恩人吧,他为你付出那么多,你连牺牲自己一下都不肯吗?」他继续游说她,看她迟疑的任他抚摸,他心里已经有谱。
    他要好好利用她的纯真,摧折本森的良心,看他如何保护他的小养女。
    *****
    「对不起,依柔,我没办法买到机票,你必须再等上几天才能离开。」本森一脸沮丧的瘫坐在一旁,似乎受了不少打击。
    「大哥,我……」她欲言又止,踌躇着该不该把德雷洛早上开出的条件告诉他。
    本森以为她因为必须停留在此而难过,马上安慰她,「别担心,不如我们明天坐火车离开。」他今天碰了不少软钉子,各个航空公司仿佛有志一同的将他列为拒绝往来户,全推说票卖光了。即使他不得已而搬出康斯丁家族的名号仍无功效。
    他一下就猜出是谁搞的鬼,有能力这么做的,除了德雷洛别无他人。在德国,抑或是全世界,谁不知晓他的名号。
    他把旗下的企业版图无限延伸至全世界,所以尽管他有血统证明是康斯丁家族的长子,德雷洛仍是实际的掌权人,家族大老唯他马首是瞻。而他有的不过是虚名和一些庞大的遗产,底下的人脉和资源,他通通无权过问动用。
    小时候他总会追问母亲,他的父亲到底是谁?如今想来,他宁愿恢复过去的无知,也不要多余的负担和痛苦。
    「大哥,你是不是很爱葛洛丽丝?」她从沉默中抬起头来,直视着本森问道。
    本森倏地回头被她清澄的眸子看得好生尴尬,「你……你怎么突然问起?」
    「她应该是你妹妹吧。」她陈述事实。
    伤口再次被拨开,他沉痛的低吼:「当初我们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爱她,而她也爱我,而现在不论她是谁,我这一生就等她一个人。」他诚挚、深情的表明他的情感归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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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大少爷跟依柔小姐坐上车子准备离开了。」罗管家驻足禀报。
    德雷洛不急不慌、胸有成竹的起身走至窗棂前,凝视那小小的身影。她戴着白色帽子,提着行李,左顾右盼,神情焦虑。
    「呵,真可爱。」他不断回想起那夜,她雪白的娇胴在他身下扭动、喘息、挣扎的模样。
    罗管家上前一步探问:「要我去阻止吗?」
    「不用,她会自己回来。」他语气笃定,嘴角一抹邪笑映在光可鉴人的玻璃窗上,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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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星期后,依柔果然乘着黑色轿车抵达康斯丁堡。
    「欢迎你回来。」德雷洛亲自出来迎接,对她伸出手。
    她神情落寞,眼神却异常坚定,显然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一年情妇换葛洛丽丝的消息。」她吞咽口沫,不安的询问。
    「如果你要,我可以请人拟定合约。」
    「要,我要拟合约。」她实在没办法相信眼前这个奸恶狡滑的男人。
    德雷洛是属于她生活中从没接触过的类型,他宛如是上帝与恶魔的综合体,外表俊美英挺、无懈可击的他,却拥有最深沉黑暗的内心。
    这次前来是为了本森大哥,献上自己可以解除本森大哥这几年来的痛苦,值得了,她一点委屈也没有,这全是她心甘情愿的。
    「希望你别让本森大哥知道。还有,动用你的权势,帮我掩饰我没去维也纳留学的事,我不想学校通知本森大哥。」她决定放弃到维也纳进修钢琴的机会。隐瞒本森,是不想让他担心。
    他点头,「自然。」为了眼前这个美味的小情妇,这种小事她不说,他也会交代属下办妥,只是对于第一个要求,他持保留的态度。「我不会主动去跟本森挑衅,但人言可畏,假如他听到些许耳语,那可不是我能负责的。」
    「够了,这样就够了。」她赌气似的低头鼓着腮帮子,红扑扑的脸蛋很是诱人。
    他心痒难耐的用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感受那细致的肌肤。
    没料到他的举动,她一惊,微微往椅内缩退。
    那夜的恐怖经验还未遗忘,她下意识的躲避。
    他眉毛往上扬起,戏谑的道:「你要做一个抵抗我的情妇吗?」
    人都送上门了,就要丢弃自尊、矜持,否则干脆不要来。
    既然都已入了虎口,她就没打算能全身而退。
    她牙一咬,心一横,豁出去了--
    只见依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