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不自觉的开始往外涌出。
    “大笨蛋,为什么你不说……”随着那点点的泪儿化为晶体掉落在床榻上,清雨轻轻的询问道。
    冷风虽然受伤刚刚才清醒了过来,但是单从清雨的话中,他就知道清雨所表达的意思。
    “我不希望你知道了之后会落泪,会伤心……因为古野从小到大,在你心里都是最优秀的……”冷风伸手,轻轻的为清雨擦去脸颊滑落的晶莹:“所以……”
    “所以你宁愿让我恨你……这一恨便是十年……”清雨轻轻的咬了下红唇,伸手拉着冷风轻抚着自己脸儿的手,脸上出现了一丝懊恼。
    “恩……因为我知道你并不会真的恨我,因为你很善良,所以舍不得恨我……只是我没有想过,你居然会离开精灵族……”冷风轻轻的说着。
    “我那时好混乱……而且因为这件事,心里不能接受你,所以才会离开的……那时候只是想要散心一下,但是最后遇到了,小殿下他们……成为了小殿下的护卫,在宫中一住就是十年!”短短的几句话,清雨就交代了他十年的去向。
    “那人族殿下的护卫?”伸手将清雨拉上床榻,冷风一手搂上他纤细虾@米@手@打的腰儿,将他拉近自己,语气稍微变得有一点冰冷:“你与人族定下了契约?”
    精灵若是与人族定下了主仆契约,除非主方解除契约,不然这个精灵就要永远忠于契约主。
    眷恋的气息让清雨顿时红了脸,清雨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我和小殿下并没有签订主仆契约……只是那时小殿下年纪小,陛下需要给小殿下一个护卫,所以……所以才口头上让我做小殿下的护卫而已……”
    “那便好!”冷风轻声说着,先前的冰冷瞬间消退:“雨儿你只能是我的……谁也不能从我身边将你抢走……”
    俊脸凑近,唇轻轻的吻上了清雨的红唇。
    挂心于冷风身上有伤口,清雨并不敢挣扎,随着冷风的吻渐渐变深,他软倒在他的怀里。
    爱,果然是世间最有效的良药,误会解除了,冷风和清雨之间甜蜜的互动渐渐的增多了。
    有了清雨细心的照顾,某只精灵最起码要一个多月才能康复的伤,在短短的五天就已经快要愈合了。
    皇宫的美丽庭院的小亭子内,青发的精灵和绿发的精灵互相依偎在一起,似乎在说着什么,朵朵粉红色的心飘起,整个美丽的院子更是飘荡着无尽的甜蜜。
    两人完全没有发现,在院子的门口处,一个纤细的人儿正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两人的一举一动,美丽如火焰般的橙色眸子荡着一丝落寞,也荡着一丝欣慰。
    橙色的眸子,火红色的发丝,不用猜也知道这个人便是火系的精灵美女——宁儿。
    “哎,最近皇宫之内都快酿成甜甜的蜜儿了,到处都能看见粉红色的心心在飘着,真是羡煞旁人呐!!”懒洋洋的声音倏然飘起,来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宁儿猛的转脸看去,就见院子的围墙之上,一个容貌绝媚,紫云眸子带着狡黠笑意的紫发人儿笑呵呵的看着她。
    “是你啊……”宁儿高傲的轻哼一声。
    “恩,就是我啊!!”紫鸩对着宁儿轻轻的眨眨美丽的紫眸,虫下眯轮罈掱扌丁組然后开口揶揄她:“真是难得咧,你居然也会露出一副怨妇脸,喜欢了那个冷冰冰的族长多久了?”
    被紫鸩这么一问,宁儿当下一愣,下一刻就气红了脸。
    “多嘴,关你什么事!”气愤的跺了跺脚,宁儿转身就要离去。
    紫鸩在同时,一手撑着围墙,轻巧的凌空翻身就挡在宁儿的面前。
    “精灵姐姐,走那么急做什么?怕我吃了你不成?”媚眼轻眨,紫鸩的嘴角勾起一丝魅惑的淡笑。
    看着面前那妖媚的人儿,宁儿直觉性的往后退步:“你……你想干什么?别以为你是月耀的小殿下,我族的恩人,我便不敢动手修理你!”
    “呵呵,真是个性泼辣的小野猫呐!”紫鸩轻笑:“本殿下并没有想要怎么样,只是觉得你这敢爱敢放的性格挺值得敬佩的,与其自己一个人心里郁闷着,要不要我带你去个地方xx下?”
    “啊?”精灵虽然聪慧,但是依旧是很单纯的。
    “啊什么啊啦,走吧走吧!!”向来做事喜欢我行我素,说风就是雨的小殿下才不管宁儿在想什么,一手抓起那火系精灵,就往外走……不,应该说是往王宫外走。
    月耀皇都
    风云酒楼内,被紫鸩强行拖出了皇宫的宁儿惊讶的睁大眼睛看着面前一杯清澈的清流……大家不要误会,这不是一杯普通的水,而是一杯货真价实的酒!
    “你拖我出来,就是喝这个东西!!”宁儿细细的眉儿顿时挑了起来,怒瞪着对面看上去xx倾城的紫发人儿。
    “失恋了就是喝这个啊,本来想带你去小舞儿那儿虾米kinoo手打的,但是父皇却下过禁令,不让我喝酒儿,所以只有带你来这里咯!!”紫鸩喝了一口酒儿,顿时吐了吐舌儿。
    天啊,这大陆的酒儿还真是辣,那烈度比曾经在宴会之上喝过的酒真是浓了不知道多多少倍。
    宁儿顿时黑线,看着那个吐舌头的人儿,又看看自己面前的一大杯酒儿。
    深深吸了一大口气之后,宁儿拿起面前的一大杯酒儿就往嘴里灌下去,顿时喉咙之处冒起一股火辣辣的感觉,让她感觉到自己的泪水有一种往上涌出的感觉。
    ……
    “你说鸩儿没有来这里?”濮阳凛月再询问了皇宫用来收集情报的客栈的掌柜之后,剑眉轻轻的皱起。
    “是的,小公子今天并没有来过这里!!”掌柜恭敬的回答。
    就在濮阳凛月郁闷着的时候,一名身穿青衣的男子跑入客栈。
    “主子,找到小公子了,午时有人看见小公子和一个红发的美女走入了风雨楼!!”
    “风云楼?”濮阳凛月微微一愣,剑眉又是一皱。
    还有一个红发美女……是那个精灵?
    “你去通知破晓,让他去通知冷风,说他的部下跟鸩儿在风云楼!!”
    “是!”
    当濮阳凛月和两名精灵族护卫来到风云楼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对酒鬼在那里大喝特喝。
    “来……和我喝!!”紫鸩拿着一个酒瓶,对着宁儿说道,小脸红彤彤的,还打了一个酒嗝。
    “喝……嘻嘻……”向来心高气傲的火精灵也难得毫无形象的拿着酒瓶豪放的喝着酒。
    而推门而进的濮阳凛月微微的皱眉,跟在他背后的两名精灵族护卫瞬间吓傻了。
    这是在唱哪一出啊??
    紫鸩 第十三章 醉酒也很甜
    酒楼的上方之内有着两个醉的天旋地转的人儿,一个紫发紫眼,绝美倾城,另一个红发圆尖耳,是个模样清丽的女精灵。
    当濮阳凛月和两名精灵族护卫进入厢房的时候,就被眼前的这一幕吓着了。
    就见喝醉的两个人儿抱着一个酒瓶子在哪里傻笑,当然一堆疯言疯语是在所难免的了。
    “鸠儿!”皱皱剑眉,濮阳凛月走向抱着酒瓶傻笑的人儿:“你这是在做什么事儿?”
    这个小东西,没有看好一会儿,就开始闹事了。
    对于一个喝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人而言,想要让他正正经经的回答自己的问题。,那是没可能的。
    而且此刻喝醉的人并不是其他人,还是平时喜欢恶搞捣乱,所到之处让人怨声连连的紫鸠五殿下。
    “嗝……”
    打了一个小酒嗝,紫鸠摇摇缓缓的抬头看着濮阳凛月随着一阵傻笑,就丢开怀里的酒瓶,向着濮阳凛月扑过去:“嘻嘻……鸠儿要抱……”
    “好!”濮阳凛月轻叹了一口气,伸手抱起扑到自己身上的小东西。
    在心兴幸这的濮阳凛月完全没有想过,过了不久,自己将会迎来自己当上皇帝后最无奈的事情。
    “月帝陛下。我们先送宁儿回宫!”一名扶着正在呜呜抽泣的女精灵的护卫对濮阳凛月开口说到。
    他们是人族中的异类,长期间留在龙蛇混杂的地方并不是明智的抉择。
    “恩,另外劳烦你们想破晓知会一声,就说朕和鸠儿今夜不回宫!”轻拍这紫鸠的背,安抚着怀里扭动的人儿。
    “是!”
    随着三个精灵族的离开。濮阳凛月在风云楼要了一间上房,便住了下来。
    “来,鸠儿,先将解救的茶喝了!!”端着小二刚刚送上来的解酒茶。濮阳凛月伸手搂过在床上傻笑的人儿。
    “解酒茶?解救……鸠儿没有醉,不要喝,鸠儿熬喝醉,喝!!”不愧是一个出色的药师兼魔药天才。某个小东西哪怕是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依旧记得“解酒茶”的作用是用来解酒的。
    “好好好,鸠儿没有醉!!”哪怕是喝酒,而且不可理喻的小家伙,濮阳凛月依旧有办法对付。
    伸手拉住挥舞着双手的小东西,将他楼近怀里:“鸠儿最乖了,喝一口这个。”
    温温而且飘着浓烈药草味道的解酒茶刚凑近紫鸠的红唇钱,就被紫鸠侧过的脸躲过去。
    “鸠儿不要喝,这个东西不好喝!!”耍小脾气。
    看着紫鸠小脸红红,双眼水汪汪,嘟着红唇的摸样,濮阳凛月就觉得很可爱。
    “不喝不行,那鸠儿要怎么才肯喝下这东西?”
    “父皇想让鸠儿喝,那就要喂鸠儿,鸠儿要父皇用嘴喂,想云舞喂天蓝那样!!”小家伙开始出难题了。
    随着紫鸠的话一出,某个原本逗儿子的月帝一愣,片刻之后,回神过来就含着了一口醒酒茶,凑近紫鸠软软的嘴儿。
    随着两唇相接,濮阳凛月将口中的解酒茶渡入了紫鸠的嘴里。
    哪知道紫鸠突然伸手搂上他的肩,调皮的舌头就直接的探入他的口内。
    淡淡的酒香瞬间回荡在口中,濮阳凛月的金眸轻轻的眯起,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直接将搂在怀里的人儿压倒在床榻上,
    濮阳凛月对于情欲这些事情并不会有这太多的贪欢,但也不是代表着他无情无欲,从懂事开始,他就感觉自己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而慈宁宫紫鸠出现之后,他也似乎从她这个很特别的儿子身上找到看答案,
    在他后宫的妃子身上从没有找到的感觉,却在他这个儿子身上找到了,心甘情愿的在儿子闯祸了之后,为他收拾麻烦,喜欢儿子脸上偶尔出来的小小高傲,而更让他为之讶异的是,在宝贝儿子的身上,他更是动了情欲。
    但是他知道,儿子对于情欲的事情根本是没有一点认识,那心思单传的就犹如一张白纸一般。
    也因此,每次总在最后关头,他都会用自己强大的理智压下自己那汹涌的欲望……
    只是,小家伙好像是喜欢明知故犯的类型……
    随着两人的吻越来越深,濮阳凛月感觉到一只手划上了自己的衣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