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早知道……我就应该更早一些投入你的怀抱。”
    早知道如今的生死未卜,当时还在克制些什么,早应该疯狂的爱一场。
    白毅峰伸手抱住她,摩挲着她的脸颊:“不要哭,我最不喜欢你哭了。”
    崔璨点头吻他:“我不哭。”
    崔璨吻着他,渐渐的变为他主导。
    这个吻算是临时庆幸这短暂的劫后余生。
    由开始的小心翼翼变成了浓情炙热的剧烈喘息。
    崔璨从未如此急切的想要他,真的想要他。
    想要他实实在在的长在她身上,这辈子也甩不掉的那种。
    想要他用他独有的方式和魅力来贯穿她整个的身心,吸取他独有的味道。
    她横坐到他的身上,伸出纤细的手指紧紧的箍住他的后脊。
    白毅峰感受到她的火热,哑着嗓子想要推开她:“坏东西,在这样,我难受。”
    崔璨迷离的说:“我想要你。”
    大概她的声音沾染上了急切的欲色,奶音微轻又性感。
    白毅峰又何尝不想,可是肚子里还有个小家伙呢。
    崔璨迫不及待的扯开了白毅峰的衣服:“他很听话,不会怪我们,你轻轻的好不好,快三个月了。”
    她急,他比她还急。
    他开始用尽心力的伺候老婆孩子。
    房间里面包括走廊到处响彻着两个人的高亢激昂。
    谁也不想隐瞒,不想暗藏。
    他们需要极致的绽放。
    从早上的凌晨一直到上中午,这间房间里面的靡靡之音就没有停过。
    宋闵贤这个把门的扛不住人间的七情六欲,封锁了整栋楼道,清场。
    情爱可以使邪yín的,也可以是低俗的,可也可以使高尚的,是神圣的。
    世人玩弄的同时也用它来表达至情至圣。
    两个人大汗淋漓的躺在g上休息,白毅峰依然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她娇嫩的大白兔。
    “璨璨,舒服了吗?”
    换做以前,崔璨会不好意思,而如今,她娇羞的点头:“嗯。”
    “答应我一件事情好不好?”
    “不好。”
    “我还没说呢。”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白毅峰要说的话,是离别时的寄托,对她后生的安排。
    她不想听。
    她不听话的拿着膝盖在被子里来回摸搓。
    白毅峰“嘶”的一声儿。
    “故意的?”
    “你要说话,我就要动。”
    她骄横不讲理,却也叫人爱不释手。
    白毅峰翻身,再度享受云雨。
    下午的时候,宋闵贤打电话,问两个人是不是准备饿死。
    他们两个人才穿好衣服,像两个小祖宗一样等待着送饭的人到来。
    宋闵贤家来了妇科医生带崔璨看了看,医生可知道这些人的金贵,自然不会说破难堪,却又能点到重点。
    一句“只要注意,其他的都无妨”算是给了两个人夜以继日疲累的机会。
    宋闵贤说白毅峰的情况不稳定,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晕倒,就在医院住着吧。
    两人天天折腾,真有个什么事情,也方便解决。
    白毅峰却说不想,于是订好,一个星期来医院做一次检查。
    崔璨的肚子一天天大了。
    医生说胎儿的状况很好。
    白毅峰骄傲的说:“不愧是我的种,真能禁得住折腾。”
    这几个月,两个人把第一年认识的时候,没有做过的事情都弥补了,方方面面的弥补。
    八月十六号这天。
    白毅峰再次晕倒,同时崔璨的羊水破了,两个人一起被送到了医院。
    进手术室的时候,两个人的手抓得紧,用蛮力也没掰开,当然也是大家舍不得。
    所有的医生大约也没见过想两个人这样的。
    也都不忍心去生生的拆散这对鸳鸯。
    破天荒的头一遭,白毅峰在一旁进行颅内手术,而崔璨在一旁生产。
    白毅峰注入麻药之前已经昏迷,但手没有松开,可注入麻药后,他的手便没有了力度。
    崔璨选择顺产,而且不打催产针。
    她要保持清醒。
    她的手始终没有松开白毅峰的手。
    她的头一直望着身旁的白毅峰。
    即便他是昏迷的,崔璨握着他的手,依旧在感受着他的温度。
    她忘记了生产的疼痛,全身心都在白毅峰身上。
    她目不转睛,拼了命的想将白毅峰的样子印在脑海里。
    她不能没有他,更不能忘了他。
    汗水和泪水肆意流淌,已经分不清是什么。
    听说,如果到了yīn间,就要喝孟婆汤,崔璨此刻在心里面打定主意,她不喝。
    生生世世,她都不想忘了他。
    所以她不喝。
    生产过程的疼痛,可她愣是一声都没有出。
    拼了命的用力,也是在帮白毅峰打气。
    有几个医生见状甚至留下了眼泪。
    从没有见过如此坚qiáng的母亲,也没有见过如此情深的伴侣。
    每个人心里都在默默的乞求,让这对有情人勇敢的度过难关。
    可到底,天若有情,亦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