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筋,他苏淳意可不是善茬,明明他眼巴巴望穿了不知多少秋水,才换來的白璧微一次点头,哪能允许别的男人惦记,必须得给那熊孩子点警告才行,并且是以这个家男主人的姿态去警告。
    计划着实很丰满,现实却非常之骨感。
    白璧微凭借他一个眼神,就知道苏淳意放得这个清新脱俗的屁绝对不怀好意,正所谓兵來将挡水來土掩,她上前一步,唇角挂笑:“反正你也沒事,就一起下去吧!睡沙发的话蛮辛苦,你也能看看还需不需要买什么装备!”
    留下來,当然得让苏淳意睡沙发了,又不可能有比较黄暴的第二种选择。
    心思通透的两个人,于是一起出了门,在等电梯的时候,苏淳意突然拉起白璧微的手腕,身行一拐,手一拽,将白璧微拽到了安全通道里。
    动作的突然,让白璧微心下顿时一滞,但苏淳意接下來的话又揭示了她的一切思路都是多想:“好久沒走楼梯了吧!哥带你锻炼锻炼!”
    安全通道的灯光比较微弱,更显得楼梯漫长地向下延伸,忘不到底。
    这样最好,独处的每一分每一秒,都难能可贵,不再逃避,唯有他们两个人的时间,苏淳意真心希望,这楼梯能永远沒有尽头。
    他捏着白璧微的手腕放在眼前看:“手腕怎么变细了,是不是姓陆的那家不给你饭吃!”细条条的腕子和胳膊,像是一折就能断掉一样。
    “你难道不知道现在流行骨感美,!”
    白璧微欲从他手掌里抽出手腕來,却被苏淳意换了抓法,五指分开,牢牢与她相扣,像是再也逃脱不了。
    明明老大一把年纪了,可白璧微此时还是忘了挣脱,低眉臊眼的羞涩非常招人踹:“你拉我干什么?我又不会摔倒!”
    看着她白皙的脖颈和锁骨,在昏沉的灯下透着点点不自在的羞粉,苏淳意又突然安心了,好在白璧微还能因为他害羞,他想象着自己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唇舌必要将脖颈和锁骨一口一口仔仔细细的咬舔而过,那是白璧微的味道啊!他并非全不记得,在那个毕业演出的狭小后台里,他早已这么做过。
    “啊!”慌张地一声低呼。
    苏淳意的手一紧,就拉住了那个差点摔倒的人儿:“谁刚才说她不会摔來着,我记不太清了,宝贝儿你帮我回忆一下!”
    小傻子仰头对她呲牙:“这么窄的楼梯,你走下面吧!万一你抓不牢,我再摔可就滚下去了怎么办,!”
    那样的表情,勾得他心旌荡漾,心里像出现一团不和谐的暗火,火苗子慢慢窜上來,直达他喉头,他好想一把搂过小傻子,对着她那张诱人的唇啃下去,方能灭掉这一腔热火。
    可还是沒有这样做,不想显得自己过于急切,不想让自己的索求处于一个比较低的下位,总还想保留自己的一丝理智。
    楼下的24小时便利店是都市男女最温暖的后备军,苏淳意拖着白璧微的手走进这里,两人宛然成了一对小情侣。
    看店的服务生是个刺着青的小伙子,由于此时的生意冷清,冷不防看见一对情侣进來,便生出了打趣的念头,他对着苏淳意吹了个口哨,然后扔过去一个东西:“嘿哥们儿,你找的东西在这!”
    苏淳意只是摊开手掌,将接住的物件看了看,白璧微就霎时间红了脸,还拼命挣脱他的手:“流氓流氓大流氓!”
    那装着安全套的方正小盒明明是店员丢來的,可白璧微却一直在小声嘀咕着苏淳意流氓。
    奈何,苏淳意的五行大山不会轻易松动,白璧微的芊芊玉手就仍被抓得牢牢。
    “你喜欢什么味儿的!”苏淳意侧头问她,另一只手拿着方正小盒也沒有丁点的不自在。
    ,,,气短了,心也慌了,白璧微蠢蠢欲动的脚即将朝苏淳意的小腿踹去。
    “我是说沐浴乳!”好在他即使将话头转了弯儿:“喏,买你喜欢的味道,好歹我也是洗來给你闻!”
    谁有病才要去闻你,白璧微撇撇嘴:“榴莲!”
    “你的口味还真是有够重金属!”苏淳意一笑而过:“不过我喜欢!”
    白璧微想对他喊一句不许乱打我的主意,可抿紧的嘴却怎么也张不开,因为苏淳意丢进购物车里的沐浴乳,明显是哈密瓜香味。
    他根本就沒有忘,他记得她的每一个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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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漆黑的夜,不知有多少人已进入梦乡,可白璧微却心神不宁,惴惴不能安寝。
    由于寂静,她的良好听觉被唤醒,透过窗子飘进來了一些不知是谁家的**喘息:
    “唔……你急什么……”
    “好妹妹……哥哥想死你了”
    “啊……讨厌……”
    白璧微两耳一红,但听得最清楚的,还属客厅里清浅的呼吸声,带着疲倦的节奏,睡的很沉。
    是啊!苏淳意此番去救她,真的是很疲惫很辛苦,刚从船上下來的第一觉,就睡的是沙发,不知他会不会不舒服,秋夜寒气漫漫,若是他沒盖好着了凉,自己也还得麻烦照顾不是吗?
    白璧微给自己找了一千零一个理由,终于从床上坐起來,轻轻缓缓地打开房门。
    “唔……”
    她才刚路过厨房,就突然被一条有力的臂环腰抱了进去。
    她喜欢的哈密瓜味儿沐浴乳飘荡在鼻尖,卯着劲地想搅乱她的**,脖颈旁紧紧贴着的唇轻声开口,似是诱惑:“是不是想我!”
    黑暗凄凄中,就连说话声都是带着呢喃和模糊的气息的,白璧微不出意外地浑身一抖,
    [ 第二卷 戏凤 ] 18 【还以为你会要我自宫】
    不愧为言情大拿,白璧微并沒有被这突來的冲击吓得脱口叫出來,她只是用手推着苏淳意的胸,禁止他再继续紧紧相贴。
    可那人儿委实是她所认识的“灯”中最最最不省油的一盏,你推着他上身,那么他就紧箍住你的腰,用下身來跟你say hi。
    “喂!”白璧微眼睛瞪得滚圆滚圆,仿佛受了惊的兔子,强压住音量呼了一下,然后就继续在他怀里挣扎。
    但那厮貌似对她的挣扎颇为享受,嘴又凑了上來,在她的脖颈耳际來回吹气轻咬:“我想你,宝贝儿!”
    情欲的气息,动人心魄,苏淳意胯下的欲望早已热硬如铁,他多想,多想能够再与白璧微亲近几分。
    躺在沙发上的时候,他翻來覆去都不能眠,脑海中上演着往日的嬉闹,时过境却沒有迁,物是人也沒有非,这简直是电视剧中拼了老命才能营造出來的煽情氛围,就恰巧让他苏淳意赶上了。
    两腿间仰天怒吼的肿胀告诉他,每惦记白璧微一分,自己就会想爆裂一分,是什么时候开始对那个小傻子有着强烈的欲望呢?
    追溯本源,在远离他乡的时候,暮色茫茫灯火璀璨,而他只有一个人,要承受着身心上不能言说的痛苦,彼时,就特别想念曾经差点得到了的身体,想拥她入怀,最向往的就是所有的景都能与她把臂同游。
    回來了,如今终于能够再活着站在他的小傻子面前,可以再笑得吊儿郎当,可以将自己的一切悉数奉献给她,可苏淳意却仍觉不够。
    对着那张念想里的唇就下了口,不管她虚软无比的推拒,像是深深要吸走她的灵魂:“张嘴!”
    白璧微誓死不放弃城池,牙关咬得死紧,这个混蛋,大晚上发的哪门子春,这种调情的动作,很明显是一种透支友情的行为,白璧微喉头中的“绝交!”“滚远!”类的字眼非常想要喷薄而出。
    “宝贝儿,你对我也有感觉不是吗?瞧你的身体,软成了什么样,若我现在撒手,你绝对瘫倒在地,信不信!”
    这次,连话里都能听出笑意來。
    苏淳意的那双手从她的腰际慢慢游移,从衣衫下摆钻进,热烫的体温,无不在诉说着他的渴望:“乖,张嘴,让我好好疼疼你!”
    终是反应了过來,白璧微五脏渗血,浑身乱斗,声音气若游丝道:“你你……别总是让我为难……我可是有底线的人!”不要以为我喜欢你,就可以随时献身给你。
    话说不下去,因为那些话已经消失在彼此纠缠的舌间。
    手在摩擦她腰际的肌肤,带着浓浓情深,舌在她的嘴里老道的带领,仿佛两人之间所有的情,都迷途知返了。
    似回到那一年,他们相拥吻在狭小的后台,慢慢星火燎原,苏淳意真想对她解释,那时的离开,不是因为不爱,而是不能爱,因为他有可能真的会死得很年轻。
    罢了,不去想了,好好品尝这芳美的果实才是要紧。
    好不容易松开她的嘴,苏淳意的唇舌就转移阵地去攻她的颈,淫靡地舔祗,惹得怀里的人呼吸开始急促。
    “吱,,!”卧房门打开的声音。
    想也知道是谁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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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淳意的品格,不可与别人同论,他挑战别人底线的行为完全是有计划有组织的。
    譬如现在,明明知晓唐多出來了,可他还是从容不迫地舔舐着白璧微的锁骨,并且还有继续向下吻的趋势,那双手也极为不规矩,贴着白璧微的纤腰不断的画着圈,像是要圈属领地,又像是纯粹撩骚。
    哦还有,从始至终怒胀的硬挺就一直抵在白璧微的身上,毫无顾忌,相反,还颇为自豪……这简直就是渣滓中的渣魁啊!
    唐多经过厨房时,白璧微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來,紧绷的身体并未让苏淳意停止行动,反而看她越是紧张,那混蛋就越是享受,竟还毫无自觉地托起她的胸揉捏。
    虽是隔着胸罩的碰触,但白璧微扭身反抗的时候,又被那混蛋反剪了手在背后,于是苏淳意单单只用一只手,就将白璧微的胸尽在掌握了。
    她悔恨的要死,当时为什么要出來自投罗网啊!白璧微真的想不通自己的所作所为,苏淳意这种牌子的混球,简直就应该放任他自生自灭好吗?。
    好在,唐多的脚步沒有停,看样子是走向了卫生间。
    手不能动,白璧微只能去咬眼前的人,恨不得将他拆骨入腹,当瞄准了他最为爱惜的脸蛋,白璧微猛地张嘴啃上去。
    沒想,却被苏渣渣轻易地躲开了,他那双眼风情地弯下來,唇角也翘起三分:“调皮!”
    制住了她的张牙舞爪,又占了不小的便宜后,苏淳